是张翠山与殷素素聊天时提到的，而非张无忌。
《倚天屠龙记》中原文如下:
殷素素听他以《庄子秋水篇》中形容大海的话相答，但脸上神气，却有不胜仰慕钦敬之情，说道：“你想起了师父吗？”
张翠山吃了一惊，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，握住了她另外一只手，道：“你怎知道？”当年他在山上和大师兄宋远桥、三师兄俞岱岩共读《庄子》，读到“夫千里之远，不足以举其大，千仞之高，不足以极其深”这两句话时，俞岱岩说道：“咱们跟师父学艺，越学越觉得跟他老人家相差得远了，倒似每天都在退步一般。用《庄子》上这两句话来形容他老人家深不可测、高无尽头的功夫，那才适当。”宋远桥和张翠山都点头称是。这时他想起《庄子》这两句话，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师父。
深不可测shēn bù kě cè[释义]
①深得无法测量。形容很深。
②比喻道理、含义异常深奥。
③比喻人心机极深；难以猜测。[语出] 《淮南子·主术训》：“天道玄默；无容无则；大不可极；深不可测。”[正音] 测；不能读作“chè”。[辨形] 测；不能写作“策”。[近义] 高深莫测[反义] 一目了然
深不可测释义：
基本：深得难以测量。形容事物在程度上很深。
比喻：比喻道理深奥难懂或人心隐晦，捉摸不透。
例句：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，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也没弄懂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。
引证：夫道者，高不可极，深不可测。《文子·道原》
意思是深得无法测量，比喻对事物的情况捉摸不透。出自《楚辞·大招》“魂乎无北！北有寒山，逴龙赩只。代水不可涉，深不可测只。”